南山嘉钰

作者：若水君之

蓬山此去无多路，青鸟殷勤为探看。

——题记

在距离木叶村很远的花溪旁边，是一座被人们叫做“蓬山”的山丘。

蓬山不够高峻，也不够奇伟。但是传说中的神奇，却吸引着不少人前去。

此时正是初春时节，山下鸟语花香，百花盛放。从山脚向上望去，各种各样的树木枝叶交叠，郁郁葱葱，而树林深处，重峦叠嶂之间，云遮雾绕之处，就是传说中的蓬山龙潭了。

一位断臂少年来到山下，正好看到另外一个少年上山去，他眼见此景，不急上山，而是藏身在一棵树之后，观察着山上的一举一动。

无奈山上树木众多，且盘根错节。他并没有看清楚山上发生了什么，只看见不一会儿，一位红头发少年走下山来。

“赤砂之蝎？他被那个人换出来了？”他从树后跳出，拦住蝎“赤砂蝎，你还记得我吗？我是宇智波佐助！”

那个红头发少年眼神茫然而淡漠，只顾着下山，丝毫不理会他的问话，到山下之后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，他变成了之前上山来的那个少年模样，继续向前走，直到看不见。

佐助一直喊着赤砂蝎的名字，但是他始终没有回头。

“被换出来的人是不会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。”从山上传来一个声音。佐助循着声音的方向一路上山去，山上的树木都长得奇形怪状，像是鞠躬摆手欢迎他的到来。

山上是一位长发遮面，声音沙哑的男子，佐助开门见山，拿出自己的哥哥——宇智波鼬的画像“听说只要和你订立生死契约，就可以换出已经牺牲的人，而且那人生前劣迹都可以被洗刷干净，今日一见，果然没错。我今天来，就是要把这个人换出来。”

“山神”仔细的看了看画像，又犹豫了一会，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赤砂之蝎都可以被换出来，为什么我不能换我的哥哥，我已经知道了一切，灭族之祸并不是我哥哥的错，他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哥哥，我为什么不能够换他出来！”

“这些我都知道，可是你的任务决定了你无法这么做，你还是离开吧，任何人，我都可以换，唯独这个人，换不得。”

佐助的眼中流淌出了眼泪，流到他的脸上，嘴里，很烫，很咸。

他转过身去，不回头的向前走，从那一刻开始。他决定继承哥哥的意志，在黑暗中守护着木叶。

山神拨开眼前的乱发，带有横纹的护额依稀可辨“原谅我，佐助……”

佐助不知道，从龙潭中可以换出一个人的魂魄，那个人的魂魄到了山下就可以以替换者的身份生活，可是替换者的魂魄就要替他升天，甚至代他受过。

佐助不知道，在天上的自己，经历了怎样的思考，将自己的声音弄哑来守护蓬山，因为佐助一旦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。一定会来蓬山的。

佐助不知道，守护蓬山的山神也是自己，深爱弟弟的鼬，怎么会眼见弟弟替代自己。

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，我会一直深爱着你。”

“蓬山此去无多路，青鸟殷勤为探看”

多年后，佐助再次来到花溪，却再也不见蓬山。

（完）